请妙笔生花,纪念那个傻瓜。
 
 

【全员】落叶不知秋

---如果王上和自家刺客们命运互换

---这个命运 指的就是两人之间付出和收获的命运 不是生死成败的命运

---仲孟 钤光 执离 没有双白......是因为 他们本来就是大写加粗双箭头啊!我实在无从下手(允悲) 等着我要是之后有了脑洞再试试吧2333

---ooc归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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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枢——

  仲堃仪是在秋后入的宫,天气稍微转凉,孟章已经冷得承不住。他的寝宫中总点着火盆,大臣们来面见的时候常常热得受不了。只有仲堃仪,每每架着佩剑伫立在殿中,是比旁人多百倍的坚毅。

  苏翰都常常跟他争辩之下,在这环境中心火燥热,气血上涌,甚至被气到眼冒金星也不是没有过。而仲堃仪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,孟章也问过他会不会觉得太闷热了。

  仲堃仪说:“能跟王上同处,微臣已经很知足了。”

  他看向孟章的眼神里饱含着呼之欲出的深情。

  可孟章仿佛什么都不知晓,问过了,就自顾自地用手指指腹去摩挲桌上的奏章一角,隔着好远去揣摩折子上的字。

  仲堃仪恐乃佞幸之类,望王上多加留意。

  孟章抬眼又看了看仲堃仪,目光撞进他那一汪浅湾里。

  佞幸就佞幸吧,本王,也没想用真心。



天璇——

  陵光说,他最喜欢看公孙钤笑了。

  奈何这位短短时间内位极人臣的公孙副相,情绪平乏,笑的时候一只手都数的过来。陵光非常不开心,但也改变不了什么,公孙钤生来如此,心中家国道义排第一位,旁的怕是入不了他的眼。

  陵光总在殿中昏睡着,希望公孙钤能来他寝殿,坐在他的床边,拍一拍他的肩膀,探一探他的额头,或者,摸一摸他的手腕。那种温度会随着肌肤一路传至心里,让这秋风大作的天气能暖一点。

  只可惜,公孙钤不肯。

  他总说着王上,礼不可废。

  哪来那么多的礼?礼都是本王定的,本王要它存在它就存在,我嫌烦了,也可以全数撤掉。哪怕你公孙钤做个地痞流氓也好。

  陵光斜靠在榻上,眼波流转,似是迷糊着没睡醒,又似是慵懒着故意引人上钩。他接过一旁宫人递上来的热茶,就摆手让他下去了。他端着茶喝了一口后,顺手递给了床榻前规规矩矩站着的公孙钤。公孙钤上去接过,放在了一旁的矮桌上,行了个礼就要下去。

  陵光急切地喊住他:“你给我回来!”

  公孙钤回头站定,“王上还有什么吩咐?”

  “我如此这般,你当真不知为何?”

  陵光年少心性,雄心壮志,没有放下身段去取悦过一个人,这一番下来,对方依旧不为所动,他别扭得不得了,甚至难过的眼眶湿润,仿佛眨巴眨眼,那泪珠子就要扑簌簌往下掉。

  公孙钤盯着陵光那微微颤动的嘴唇片刻,终是叹了口气,“王上,说句大不敬的话,您此时真的很像一个人......”

  “什么人?”

  “无事......不提也罢。”公孙钤往前走了几步,隔陵光近了些,“下官惟愿您做这盛世之君,其余的,我不在乎,也不想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


天权——

  慕容离一进宫就住进了向煦台,住了十月有余。一开始叫“夕照台”,执明不喜欢这名字,便让人重新修了块匾额悬挂上去。慕容离说过不用,但是执明执意要改。

  “我知晓了,你有位青梅竹马死于非命,他叫阿煦是不是?”执明抿了一口茶,“你心中一定记挂着他。”

  慕容离倒茶的手一抖,却没敢抬眼去看执明的表情。他说:“王上,阿煦是假死......”

  “哦?是吗?”执明想了想,还是摆了摆手,“无所谓了,你安心在这里做你的兰台令,既是莫澜领你回来,一切事宜如有不妥,尽管找他。”

  执明这话说的温柔,语气轻飘飘的,被风揉进耳朵里,慕容离心一颤,不自觉地去瞧执明的眼睛。

  可他却瞧见了无情。

  不是冷若冰霜的无情,不是决绝狠厉的无情,而是能让他更加奢望真心却也更加惧怕的无情。

  慕容离放下了玉茶壶,端端正正地坐下,试探性地问执明:“王上可曾心悦过什么人?”

  “心悦?”执明满不在乎地摇摇头,“本王什么都不缺,就缺真心,无人可给,无人愿收。”

  我愿意。

  心中有个声音在说。

  可是执明不会给他机会的。慕容离觉得,自己这一片痴心怕是要错付。只不过他还抱一点希望。他端起茶来也静静地喝着,余光却不住地瞧着执明的一举一动。

  执明身子一斜,手肘磕在坐榻上,整个人歪了过去。他望着水榭外的景色,把慕容离投过来的炽热却又带几分隐忍的目光,尽数抛于脑后。



-END-


没有后续 不要期待......

08 Sep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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