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突然收到了提示说这篇文被吞掉了 如果这一次再被和谐 我就自杀以明志 那我也不能说什么是吧...
这是为数不多不给单身狗cp的文了 怀念一下以前那个搞事的他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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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枢的场合
夜晚来临,孟章点亮了一双红烛,揉了揉眼睛,却看到桌子边那一摞奏折,微微变了脸色。
与仲堃仪同处一室,受不了他每晚窸窸窣窣的翻腾之后,一脸道貌岸然地对自己动手动脚,于是在今晚想要挑烛夜战,处理了些许公务,等仲堃仪睡着了再去歇息。
可为什么奏折这么多?我天枢是要完了吗?!
孟章又瞄了一眼那一双红烛,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说是微不可闻。奈何仲堃仪在床上滚了几遭,根本没有丝毫困意,竖起耳朵听着外面孟章的动静,直到他叹气,便起身掀了幔帐,只着一身白色寝衣轻声轻脚走了出来。
来到孟章桌前,孟章正埋头仔仔细细地读着苏翰的折子,仲堃仪抻着脖子看了一眼,看到了“上大夫”、“同寝”、“不合”等字眼。
大概就是在抨击自己与王上同寝千般万般不合规矩吧。
那又怎样,王上愿意。
仲堃仪抄起身后矮桌上竹筐内的剪刀,剪了那一双燃烧过半的红烛烛芯,转身又拿了一件大敞给孟章披上。
“更深露重,王上得保重身子才是。”
方才仲堃仪来来回回走动,一连串儿的作为,孟章都没理他。只是手掌带着温度隔着大敞覆上了自己的肩,孟章嘴角微微一勾,就放下笔抬手握住了肩头的那只手。
“仲卿无须挂念,时辰不早了,你先去歇着吧,本王批完折子就去睡。”
仲堃仪来回摩擦着那只手,从指尖到骨节到掌心,“如今天下太平,王上可以不用这么辛苦。”
孟章没接话。不是想辛苦,我是为了什么你不清楚吗?
仲堃仪自然是不清楚,看着孟章满心满脸的疲惫,突然转身去床边衣柜中取了一本书来,“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我明白,可就算要忙,也要劳逸结合,臣这里有一本书,可让陛下放松心神,不会太劳苦。”
仲堃仪说着递来那本书,不像是新的,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,一看就不是宫中精心存放的书本。
孟章接过,封面上只有七个大字。
霸道学子俏王上。
……
孟章眉毛不可控的挑了挑,抬头看了看仲堃仪依然像是当初出使别国前自信稳重的模样,嘴角有点微微抽圌搐。
“哪儿来的?”
“前几日前往天权参加封后庆典时,路上与遖宿王巧遇。”
孟章翻了个白眼,是不是不该让他代自己出使天权?
怎么办,好想找人刺杀遖宿王哦。
天璇的场合
陵光这样不闻窗外事的睡着已经有好几天了,朝中各大臣也都纷纷遣下人来问候过,得到的回答都是王上偶感风寒,不能上朝。丞相急的在王上寝宫外团团转,倒是身为副相的公孙钤,在陵光的寝殿内一个人看书,一个人摆棋局,一个人喝茶,一副富足安乐的模样。
渐渐宫中朝中有了传闻,说公孙副相这身份怕是要往上抬一抬,不会再是什么普通臣子了。
宫中的流言总是散扬的特别快,很快就入了公孙钤的耳。可他也不急,只是翻过了一页书,扭头去望了望躺在榻上的陵光,无奈的笑。
这位王是在跟他斗气呢,上次天权的封后庆典瞒着丞相偷偷带他去了,只是在席间多喝了几杯酒,与慕容离多交谈了几句,身边那位就打翻了醋坛子。回来之后,陵光就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,要多歇息几天,希望谁也别理他。
公孙钤原先还不知道陵光这是什么毛病,以为他跨了昱照山就水土不服,回来还无法痊愈,心里紧张得要命,一会儿要传太医,一会儿又要御膳房做些补品,闹得陵光摔了蒙住半张脸的锦被出去,说不要他公孙钤瞎操心。
仔细回想一遍,公孙钤才明白了自己做了什么事惹这位祖圌宗不快,便屏退了所有人,静静的在旁边守着他。陵光虽然不是十几岁的年纪,也拥有纵横天下的野心,但平日里私底下还是软软的像小孩子的脾气。这个时候,哄绝对不是最好的办法,就一直陪着他,等他消了火就好。
只是越陪越觉得好笑,慕容离已是天权王圌后,只是以前有故交,那天喝得一时高兴就上前去闲谈一番,执明那样的痴圌汉都没有什么意见,怎么自家王上反应这么大。
闹到最后已经不是消不消火了,而是两个人在拉锯战,陵光是铁了心的要抗争到底,公孙钤觉得不能惯这毛病。如此好多天,苦了丞相轮番安抚朝臣,还要递信进来教育公孙钤,那是王上,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。
公孙钤不动声色的收起了信,眼睛瞟了刚从书架上无意间翻出的书,慢步走到陵光床边坐了下去,伸手捋了捋背对着他的陵光散在枕上的长发。
“王上,已经好几天了,就算外面的事情有丞相处理,也得为自己的身子考虑吧?每天吃不了多少东西,这样下去怎么行?”
陵光小声地“哼”了一声。
公孙钤哑然失笑,摸索着轻拍了拍陵光的脸颊,“好了,跟我怄气也不至于折腾自己,只不过是看了本书,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。”
陵光听得此话,掀开被子一跃而起,“什么书?你看到什么了?”
公孙钤扬了扬手中的书,“这个啊,坊间话本,你从哪里弄来的?”
“......”陵光脖子缩了缩,“上次去天权的路上偶遇遖宿王,还在驿站与他喝了酒你忘了吗?”
“所以,他送了你一本写我和慕容的坊间话本?”公孙钤哭笑不得,“你就是为了这个跟我闹这么多天别扭?”
陵光不说话,沉默了几秒又想钻回被子里去,被公孙钤一把抱住,“不知何人乱写的而已,以后不要再为这种事情折腾自己,跟我较劲了。”
陵光埋在公孙钤怀里,听话的点了点头。
公孙钤暗暗在心里下决心,有机会一定要把遖宿边境炸个遍。
天玑的场合
从天权回来之后,齐之侃就一直闷闷不乐,常在朝堂上走神,就连国师找他麻烦的时候,都要蹇宾唤上三声才能回过神来。
下了朝,齐之侃随着蹇宾回了寝宫,蹇宾屏退众人,亲自为齐之侃斟了一杯茶。齐之侃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,待反应过来蹇宾在为他斟茶,吓得立马伸手制止,差一点想给蹇宾下跪。
蹇宾无奈的扶住了已经弯下膝盖的齐之侃,将茶递到了他的手里,“你我之间就不要如此拘礼了。本王只想知道,你从天权回来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,可是有什么事?”
“没有......”齐之侃眨了眨眼睛,躲开了蹇宾探究的目光。
僵持之时,寝殿外內监传来消息,说国师在外求见。齐之侃身子一僵,喝了一大口茶却被烫了舌头。蹇宾皱了皱眉,去了正殿召见国师。
国师是为了天象而来,齐之侃向来不喜这些,又看他如此慌张,蹇宾便留了齐之侃在内室里等待。
一谈就谈了一个多时辰,蹇宾回来的时候看齐之侃坐在椅子上已经是昏昏沉沉的样子,面前还放了一本书。
蹇宾放轻了脚步,来到齐之侃身后,俯下圌身去轻唤,“小齐?小齐?”
齐之侃陡然惊醒,连忙站起来行礼,“等着等着睡着了,请王上恕罪。”
“你就不要动辄行礼了。也是我与国师谈的太久,辛苦了你一个人在这里等候。”蹇宾拍了拍齐之侃的肩膀,突然话锋一转,手指向桌上摊开的书本,“还好你有这个可供消遣,本王的负罪感就可减轻些。”
齐之侃大为窘迫,顾不上什么心心念念的君臣礼仪,伸手抓起那本书,合上后往身后一藏,“是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话本而已,偶然间拾到,闲来无事翻看几页。”
“小齐可不会撒谎。”
齐之侃沉默。
“本王知道,你最近心事重重的样子大概就跟这书有关,或许还跟国师有关。”
蹇宾说的肯定无疑,齐之侃懊恼的垂眼,“王上恕罪。”
“书中写了什么,不如跟本王分享?”蹇宾揽过齐之侃,极为自然地将他带到了床边,两人并肩而坐。
齐之侃对于这样亲密的动作和怪异的路线没有空去计较,只是犹犹豫豫的将话本递到蹇宾面前。在蹇宾伸手要接的时候,又生生停住了,拿着话本的手越攥越紧,眉头也都皱到了一起。
“小齐?”
“王上,末将想请教您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齐之侃抬眼看着蹇宾关切的眼神,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,“我的母亲,应该不会改嫁的吧?”
“......”
小齐你平日里都在看些什么东西?
蹇宾狐疑的拿过话本,翻看了几页。越往后看蹇宾的脸色越复杂。
什么叫做,国师把唯一的独子齐之侃送进宫与王上为妃?
“你这都从哪儿弄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?”
“坊间话本,出使天权时,遖宿王送的......”
蹇宾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看来要写信给慕容离了。就算当了王圌后,也请你抽空管教一下你的大侄子好吗。
天权的场合
封后庆典的那一天,执明喝了许多酒,着一身大红喜服,缠着遖宿王毓埥,让他也喊自己一声叔父。
毓埥面无表情的喝酒,任身旁的醉鬼如何纠缠也不动声色,最后还是慕容离来将执明带走。毓埥目光尾随着他们去,亲眼看见执明被慕容离拖到角落里,扇了一个巴掌。
宴席结束后,慕容离吩咐下人将各国的来使带到准备的居室中安置好,自己拦住了已经跨出了门的毓埥。
“方才王上的失礼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毓埥看着慕容离挑的飞起的眼线,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。这样的日子,他一定是千分万分的欢喜,何况他的要求也不算什么过分的冒犯。细究起来,我喊你一声叔父,也该喊他一声,只是本王与长史来天权赴宴,怎么说也是与他平起平坐的王。”
慕容离浅浅行了个礼,“多谢。您请回去休息吧。”
毓埥同样回礼,眼睛一转,唤过一旁等候的长史,要他将携带的礼物送与慕容离,“这一次来准备了一些礼品,不是什么贵重物品,闲来无事拿来消遣即可。”
慕容离身后的小内监毕恭毕敬收下了礼物,将毓埥送了出去。
那些礼物被放置在执明寝殿内,待到被打开的那一刻,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。执明宿醉后头疼的厉害,嘟嘟囔囔怀疑仲堃仪昨日给他灌了假酒,转脸一看慕容离在身边侧卧,心里高兴的炸开了烟花。
见慕容离闭着眼睛呼吸均匀,想必是昨夜折腾的太晚,还未睡醒,便也没叫他,下床的时候蹑手蹑脚生怕吵着他。
转身看见了昨日慕容离从毓埥那里收下来的礼物,没多想就去打开了。里面是几本话本,封面上写的是“天权爱情故事”,“兰台令反攻记”之类的。
执明随意翻了几下,毫不在意的又扔了回去。
“我当是什么新鲜玩意儿,写本王和阿离的坊间话本,本王收集了一箱呢。”
床上其实早已清醒,只是真的累了不愿起身的慕容离眼皮跳了跳。
现在说不当这个天权王圌后还来得及吗。
遖宿的场合
“王上为何要准备话本?天权封后,该送些贵重的。”
“无妨,天权富有,也不会在乎礼物值多少钱两,只是与各国都许久未见了,应该送些别出心裁的东西。这些是我特地命人从坊间寻来的。”
长史一本一本仔细看了封面,那些“兰台令反攻记”、“天权爱情故事”一看就是送与执明的。不过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在里面。
“这个霸道学子俏王上......是?”
“给天枢的。”
“副相与兰台令的跨国罗曼史。”
“给天璇的。”
“那这一本......后宫齐之侃传。”长史的手抖了抖,“王上,如今可是天下太平,百姓安居乐业啊。”
何必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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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口号就是搞事!何以解忧 唯有搞事
那些奇奇怪怪的分隔符是找了一个敏感词测试器搞出来的...我也不懂那些词为啥就敏感了 但是被吞过一次我就谨慎点吧 真的怕了 很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