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妙笔生花,纪念那个傻瓜。
 
 

【全员】童话镇

用童话镇的歌词来写一篇全员

隐藏式黑土and黑齐 不搞心机不谋天下大乱的阿离 所以这大概是个欧欧西吧2333

只用了第一段的歌词和整首歌的最后一句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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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听说白雪公主在逃跑-

  慕容离不喜欢这里,和他的家乡不一样,哪怕有个人为他建造了高台,给他搜罗了无数珍宝,天天变着法儿的哄他开心,他也不想要。

  他只想回家。

  慕容离在一个夜晚跑出了向煦台,只穿着自己一身质朴的白衣从水榭穿过,庆幸的是没人看见他。等到他翻墙而出,他便觉得自己自由了。

  王宫就在身后,大概是他一辈子不会再回来的地方了。

  他眼神闪了闪,坚定了决心,向城外走去。



-小红帽在担心大灰狼-

  此时仲堃仪遍布钧天的眼线传来了消息,说慕容离从天权离开了,而且是偷偷跑的。仲堃仪揉皱了手中的密报,扭头看了看床上面朝里,已经入睡的孟章。

  那个慕容离倒是胆子不小,也不知道执明发现了之后会如何,暴跳如雷?顺其自然?还是大受打击?

  突然孟章动了动,像是怕冷一样,身体又缩了缩,本来身量就小,这下快要蜷成一团,仲堃仪轻轻走过去,吹灭了床头的一盏烛火。

  他假装没有看见孟章轻微颤抖的眼皮,自言自语一样念叨,“无论怎样,王上你可不要跑。”



-听说疯帽喜欢爱丽丝-

  仲堃仪和慕容离的关系向来不好,以前见面的时候,碍着公孙钤的面子,还会互相礼让三分,为此,公孙钤每每想起来,都是万分无奈,两边为难。

  而他在自己的府中得到了慕容离逃离天权的消息,简直吓了一跳。

  不知道消息是谁传来的,他看了看立在桌边的信鸽,想起慕容离跟他说过,天权王对他很好。

  公孙钤起身,看向自己床头悬挂的那张画像。画中人有一头微卷的长发,几缕披散在了胸前,垂下去的眼眸仿佛锁定了脚下什么旖旎景光。

  这是他有一次面见陵光后回来所绘。

  是不是一个人的付出,如果没有意义,就会变成另一个人的负担。



-丑小鸭会变成白天鹅-

  仲堃仪行事速度快而隐秘,慕容离从天权消失不知所踪的消息,很快就在三国间传开。他的目的不太明确,或许只是想告诉曾经的几位盟友,慕容离有可能去投奔任何一个人。

  齐之侃放飞了信鸽,把纸条在烛台前点燃,然后看他在空中燃烧殆尽,落下一地余灰。

  蹇宾这个时辰应该在午睡,他不便进宫去打扰。但是又想一想,慕容离与公孙钤最为亲近,哪怕是会投奔谁,也不会选择到天玑来,何况,国师曾经……

  说到国师,齐之侃眸光暗了暗,想起了那天他阻止了王上差一点就做出的决定。

  “本王想立齐之侃为后,众爱卿可有意见?”

  齐之侃立于殿中,与蹇宾目光交汇时火花四溅,丝毫藏不起心中的感情。“王后”无所谓,只是一个名号,他不在意。

  只是他国师凭什么拒绝?就因为他那些所谓的不祥吗?

  齐之侃的思绪飘了很远,最终又回到了慕容离这件事上。慕容离也算是他好友,就把他曾经的那笔帐一起由他来算在国师头顶吧。



 

 

-听说彼得潘总长不大-

  执明坐在向煦台一整天了,莫澜来劝他的时候带来了太傅的消息,说太傅因为你这样因为气的身体不适,太医开了药,你再不好,太傅会越来越严重的。

  执明端过莫澜带来的牛乳茶和海棠酥,喝了一口,咂了咂嘴,“其实阿离不太喜欢甜的东西。”

  “那么好的一个人,怎么说话都是苦的呢。”

  执明百思不得其解。

  慕容离逃出宫那天晚上,他就站在自己的寝宫高台中,整个王城中最高的地方,视野也最好。

  他正巧看到了慕容离躲开了巡逻的侍卫,一路到了宫墙根儿下。

  阿离真是傻,那么素净的一身白,怎么可能没人看见。

  “王上,您还在想阿离吗?”莫澜也吃了一块海棠酥,却也觉得有点微微发苦了。

  执明看着他,依旧是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,“阿离的心是石头做的,怎么也捂不热。”



-杰克他有竖琴和魔法-

  各国都有自己的烦恼,仲堃仪的眼线总能源源不断向他报告输送慕容离的去向,说是出了昱照山,过了不少荒郊野岭,现在已经到达了天璇境内。

  往东走是天玑,往西走就是遖宿,应该不会舍近求远到我天枢来。

  仲堃仪给孟章奉了茶,只静静地坐在一边,孟章安静地披着折子,自始至终也不看他一眼。

  “仲卿,”突然开口喊他,“给本王捏捏肩吧。”

  仲堃仪过去行动起来,一下一下,确实能缓解几分疲劳。孟章一张小脸一直没什么表情,只是突然握住了肩膀上的那只手,“辛苦了。”

  “伴王上左右,何谈辛苦。”

  “我是说你的脑袋辛苦,过慧易夭,仲卿要长寿一点,才能陪着本王长久。”

  “王上别开玩笑了,”仲堃仪手下的动作突然加重了一点,捏的孟章有点痛,“我没多少慧,只是有些手段,像外界传说的那样,佞倖而已。”

  说着,他半跪着的身子俯下去,轻轻吻了吻孟章泛红的耳垂。



-听说森林里有糖果屋-

  蹇宾糟心很多天了。

  他想要光明正大的给小齐一个可以陪在他身边的地位,他也知道所谓的“王后”,小齐是不会介意的。

  只是那国师,掰掰手指就否决了他所有的决定和想法。这天玑到底是谁在做主?

  蹇宾睡不着,穿着里衣翻来覆去,蹭的衣襟都有些松散,却突闻殿门口守夜的宫人来报,齐将军来了。

  他顾不上衣衫不整,撩开帘子就让赶紧宣进来。

  齐之侃穿着常服进来的,他看到蹇宾这模样,眉头一皱,担心他着凉,却也碍着宫人在场,先恭恭敬敬行了个礼,“参加王上。”

  蹇宾虚扶他一把,待他起来才吩咐宫人出去,然后四只手结结实实握在了一起。

  “小齐怎么突然来了?”

  “夜晚睡不着,末将突然想念山中日子,故而想念王上。”



-灰姑娘丢了心爱的玻璃鞋-

  仿佛要给下马威一样,齐之侃留在蹇宾寝殿中过夜的消息,有意无意传了出去,国师气的跳脚,一大堆天象之说终是惹怒了蹇宾。

  公孙钤看着情报,只叹了口气。他想起了慕容离,那人曾经被他救过,如今得知国师被降罪,应该也能舒心一点吧。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哪里去了。

  只是他自己一点儿也不舒心。

  他除了上朝,已经好几天没进宫了。他不敢见陵光。

  陵光却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,又不想开口亲自宣他,便也随着他去。

  陵光坐在了几案前看着一本奏折,上面写着希望王上振作起来,能与公孙钤成了好事。

  都不用看名字就知道是丞相。

  陵光看了眼半开着的窗外面的海棠树,神色有些低落。



-只有睿智的河水知道,白雪是因为贪玩跑出了城堡-

  所有人都在为慕容离或忧心或算计的时候,慕容离一路辗转到了遖宿,由遖宿王毓埥的弟弟毓骁接待。这已是很高的礼节,慕容离说自己愧不敢当,毓埥只得笑着说,“那慕容公子可真的是太谦虚了。”

  “我若是谦虚就不会从天权到你这儿来了。”

  “我记得坊间传闻,慕容公子逃离天权,并非有其他的算计,只是不想待了,到遖宿来,怕是你半路的计划。”

  慕容离微微一笑,可能真的是这样吧。

  不过自己不想算计,离开那里是做什么呢?出来这么久了,突然有点想念那个一直在耳边聒噪的声音。

  他总喊着,“阿离——阿离——”

  他恨不得把这天下最好的东西全都给自己。

  慕容离有点愣,他终于想起了那个词。

  有恃无恐。



-小红帽有件抑制自己,变成狼的大红袍-

  慕容离启程回了天权。

  仲堃仪伏在案上冷笑,也不明白有什么好瞎折腾的,像个小孩子,不高兴了就跑出来,等开心了再回去。

  如果我是执明,我定要让你尝尝苦头。

  仲堃仪突然扭头去看倚在榻上小憩的孟章。孟章最近越来越嗜睡了。

  他抄起一条毯子去给孟章披上,然后弯下腰轻吻孟章额前刘海儿遮盖的额头。一吻持续了很久,久到他都感觉孟章快要醒了,才恋恋不舍地离开。

  门外有宫人通报,有位大臣要见王上。仲堃仪恢复如常神色,要宫人通知大臣去偏殿会面。

  仲堃仪一走,孟章就睁开了眼睛。

  果然,这天枢早就不再是孟家的天枢了。

  他望着寝殿的横梁,眨眨眼,把身上盖的毯子裹得更紧了一些。



-总有一条蜿蜒在童话镇里七彩的河-

  浮玉山已经很久没来过了。慕容离回天权之前绕到这里走了一遭。还是从前四人手握手结盟的那个地方,一草一木,一石一路,分毫都没有改变。

  可他就是见不得这片片荒凉。

  慕容离现在小山丘上吹奏离人调,恍惚间又看到了阿煦。

  “阿离——”

  那人气若游丝地呼唤他的名字。

  猛然面容变成了另一个人的,青春朝气,天之骄子,却只有在他面前低过头。他更加热烈地喊,“阿离!”

  离人调戛然而止,慕容离收起古泠箫,加快了回往天权的步伐。



-沾染了魔法的乖张气息却又在爱里曲折-

  昱照山出来容易,再回去可难,慕容离走累了就歇歇脚,在一小镇上找了一家客栈,给公孙钤写了封信。

  信中是告诉他要惜取眼前人。他曾与公孙钤有数次谈心,了解他心中一直隐藏的情感。

  公孙钤接到了来信的时候,慕容离已经回到了天权。这辗转不过几日,他能认清自己的真心,也是好的。

  公孙钤把信收好,压进了几案边上的一摞文书中。

  惜取眼前人。说起来倒是容易。

  他看着一跳一跳的烛火,想起来陵光面对他是毫无波澜的神色,绝望之情更盛几分。



-川流不息扬起水花又卷入一帘时光入水-

  而天枢,仲堃仪却是感叹慕容离命运多舛,只是这命运究竟是不得已,还是自作自受,他也不想评论。

  他如今坐拥天下,虽然只是上大夫的头衔,但他在夜晚只点着一盏红烛,在在床幔之中怀中抱着孟章一下一下顶弄的时候,他听了很多次孟章断断续续给他的承诺。

  这些承诺也每一个都成真了。

  但这天枢可不姓仲。

  “王上可听说民间嫁娶,妻子要冠夫姓。”

  “听说。”

  “那我该是孟仲氏,王上以后别再在朝堂之上变着法儿夸我是股肱之臣了,我还是更喜欢,祸国妖妃。”

  孟章被他折腾得面色潮红,热汗涔涔,听得他的话,啐了一口,“得寸进尺!”



-让所有很久很久以前都走到幸福结局的时刻-

  天玑的国师终于死在齐之侃手中,齐之侃写了封信传去天权给慕容离,彼时慕容离正窝在执明怀中看书,庚辰接到了信也不避讳,进去送到了主子手中。

  齐之侃告诉他,国师已被手刃,下场惨烈,算是曾经被轻薄之恨得报,从此与他天玑再无矛盾仇恨。

  “我只是讨厌他们那个国师罢了,对天玑并没有什么。”慕容离把信大大方方丢进了执明手中。

  执明看都不看,又丢在了一旁,只亲了亲怀中人,“阿离说什么就是什么!”

  于是慕容离给齐之侃回了封信,算是聊表谢意,也说了自己真实想法。

  而信送到天玑的时候,齐之侃正在与蹇宾前往山林。

  蹇宾穿着麻布的衣服,与齐之侃并肩前行,一路到了他们以前闲云野鹤度日的山中小屋。

  “小齐,我们在这里住三天,你怎么就带了这么一件衣衫。”

  齐之侃按住他的手,“山中难免尘土飞沙多一些,都不是什么好衣服,倒是难为王上了。我从跟你回去后,这里再无人管理,条件差的很。”

  “无妨,本王很喜欢。”



-又陌生-

  后来大家又一次在浮玉山见了面,公孙钤肩膀上的孔雀翎不见了。仲堃仪主动聊起了此事。

  公孙钤低头笑了笑,说,“有些事情,终究强求不得。”

  “关你的孔雀翎什么事儿?”

  “那晚我带着王上去观星台,他主动靠在我肩上,跟我说,他爱着我。可是这世界有千万的不得已,他还欠着一个人,不能自己抛却一切逍遥度日,如今天下太平,我能守在他身边就好。”

  “我还是想问关你的孔雀翎什么……”

  “他要去了,取了其中一片做了发饰。我想,这是他的选择,我尊重,如果哪一天他觉得不再欠了谁,或许我就可以再把那孔雀翎要回来,然后亲手给他戴上。”

  公孙钤望着远方,听着慕容离在不远处吹奏的何求,无声息的笑了。

  “会有那么一天的。”



END-

 

19 Jul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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